调香与调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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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师

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有一句名言:我认为世界上最宝贵的是——女人、孩子和调香师。

比起烹调师和服装设计师来说,调香师恐怕还是鲜为人知。然而在欧洲,特别是法国巴黎,少男少女们对调香师的崇拜,使红极一时的歌星、影星自叹弗如。调香师在自己的作品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可以让一瓶小小的香水以数十倍甚至数百倍价钱被人抢购;50年前一个调香师的鼻子在保险公司的保险金是100万美元——须知当时的“百万富翁”就相当于现在的“亿万富翁”。

物以稀为贵,调香师的“值钱”说明这个行业人数甚少。半个世纪前的中国有“三个半鼻子”之说,四万万中国人凑不出四个被世人公认的调香师来,而“文革”年代,由于“香花”、“美味”都成了资产阶级的专利品,调香这个待业萎缩到几乎等于零。市场上除了出售有“香蕉油”等食用香精(轻工部按统一配方配制)外,只有两种勉强被称之为“化妆品”的东西——花露水和冻疮膏,需要用一点日用香精,而这两种香型也早在30年代已由“三个半鼻子”调制好了,因此,中国不需要调香师,当然也不宣传“鼻子”了。

80年代中期,由于化妆品工业的飞速发展,靠进口香精来维持显然是不行了,调香师开始“吃香”起来,但中国的调香师队伍已是青黄不接,“三个半鼻子”老矣。年轻人拼命学,边干边学,勉强撑起全男各地新兴的几十家香精厂的门面,而欧、美、日数十家香料香精跨国公司早已虎视眈眈要来抢占中国这个全世界****的市场。

当务这急,我国也要培养国际级调香大师。

怎样培养调香师?先看看外国人是怎么做的。在法国,调香师大多数是“祖传”的,父传子,子传孙,几百年努力建立起调香的世袭王朝,外人不让进入。

回头看看其它国家。美国和日本都没有“祖传”的调香师,他们培养调香师并不先“测”鼻子,而是挑选那些有机化学、物理化学、生物化学、分析化学、药物化学等学科的博士硕士中对“气味学”有浓厚兴趣者来加以培养,对鼻子的要求不太严格,只要有正常的灵敏度就行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道障碍使众的博士成不了调香师。就是人的性格。在调香师每日面对的数千种香料中,真正“香的”香料并不多,绝大多数是“臭”的,有的还臭得令人难以容忍。如果调香师不能欣赏这些“臭料”而且熟练地应用它们,那么他将永远成不了调香师。难怪大多数学调香的人后来宁可去香料厂当工程师而不愿当调香师,他实在“爱”不了这些臭哄哄的东西。

真正的调香师用他的博爱心理看这个世界时,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丑和恶,没有坏的和无用的,一切是那么美好,一切又都是那么有价值,他赞美大自然,赞美人生,他愿意用他的鼻子和双手为这个值得歌颂的世界再增添一份香、一份爱!

这就是穆罕默德推崇调香师的缘故吧。

 

调香师的艺术修养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美苏两国争夺太空优势的竞争达到白热化的程度。当时的美国,无论是人员、财政、技术装备还是基础理论等方面都大大地超过苏联。然而出人意料的事还是发生了:苏联科学家加加林第一个实现了人类上太空遨游的梦想!

美国官方与民间在惊愕之余,组织大批人马着手研究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经过二十几年的研讨、论证,结论是:地大物博、有着深厚文化历史沉积的苏联各民族科技人员的“艺术素质”是立国仅一百多年、“岛国文化”浓厚的美利坚合众国的科技人员所无法比拟的!美国政府痛定思痛,终于在一九九五年由克林顿总统宣布在校学生的“艺术修养”分应占各门功课总分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

日本医学界认为人类大脑的左半部(左脑)主要“负责”逻辑推理一类的工作,是一个人“自己的大脑”;而大脑的右半部分(右脑)则“负责”艺术的、宏观的思维,是“祖先的大脑”。前者基本上是后天的,主要靠出生以后的不断学习,提高;后者则基本上是“先天的”,它延续了祖祖辈辈的思维,特别是“保留了其中的精华部分”,但也有个使用问题,有人善于使用,有人不善于使用或使用不上,通过不断的艺术训练可以提高使用效率。举个看下棋的例子:按照这个说法,一般的棋手看别人下棋时要计算双方得失,重视“战术”性的东西,可以说是用左脑“看”下棋;而“大师”级棋手则“看一下形状”就基本上能断定谁占优势,重视的是“战略”性的东西,也就是看“势”,是用右脑“看”下棋。这从一个方面解释了为什么艺术能“陶冶”人的“情操”,为什么有众多的科学家、工程师在紧张的科研工作之余还乐于弹琴、画画,喜欢书法艺术,有的“造诣”还挺高的呢!

人所共知调香是科学技术和艺术的结合,在调配高级香水、空气清新剂、化妆品香精时“艺术”二字占有更大的份量,同音乐家、画家一样,调香师的艺术修养决定了他的作品达到的境界。

王安石诗云:“成如容易却艰辛”。黑格尔也认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的风度,他所言所行都极简单自然,自由自在,但他并非从开始就有这种简单自由,而是修养成熟之后才达到这种炉火纯青。”又说:“……各种艺术类型,作为整体来看,形成一种进化过程,即由象征型经过古典型然后达到浪漫型的发展过程……艺术作品全部都是精神产品,象自然界产品那样,不可能一步就达到完美,而是要经过开始、进展、完成和终结,要经过抽苗、开花和枯谢”。

谈到艺术,不能不谈到艺术本质论;谈到艺术本质论,不能不提及中西方艺术本质论的异同:西方的艺术本质论和中国的艺术本质论开始时均处于自身对世界艺术掌握方式的同一认识起跑线上,都曾经认为艺术是一种技术或技艺,起跑以后就分道扬镳了:前者先奔着客体跑去,后者则先奔着主体跑去;进入近现代以后又相互移位转向自己的对立面而去;到了现代,则开始了逐渐接近并相互会合的趋势。或者换句话说,西方的艺术本质论经历了一个从再现论(摹仿)到表现论(情感)再到二者趋向统一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国的艺术本质论则经历了一个从表现论到再现论再到二者统一的历史发展过程。从文学、美术、音乐等方面都可看出中西方对于艺术本质论这个分而又合的过程,而从调香历史来看也是如此。不管过去的情况如何,现今的世界趋势是二者的统一,也就是说,艺术应是“自然的再现”和人类“高级情感”的有机的统一。近二十年来,全球每年评选出的“十大名牌香水”或“世界前十名畅销香水”莫不如是。调香师一方面应善于观察自然,从自然中捕捉灵感;另一方面又必须把握时代的脉搏,走在时代的前头。把自己关在调香室中“闭门造车”是调不出好作品的。

阿恩海姆把人的知觉看作是一种对客观刺激物进行大幅度改造、积极组织或建构知觉“完形”整体的能力,无论是艺术家的视觉组织,还是艺术家的整个心灵,都不是某种机械地复制现实的装置,更不能把艺术家对客观事物的再现看作是对这些客观事物偶然性表象所进行的照相式录制(或手写),“视觉不是对元素的机械复制,而是对有意义的整体结构式样的把握”,视觉形象“是对现实的一种创造性把握,它把握到的形象是含有丰富的想象性、创造性、敏锐性的美的形象”。将这几段话里的“视觉”二字改为“嗅觉”用在调香艺术中是再恰当不过的(用在观看一个名牌香水的气相色谱图时则“视觉”、“嗅觉”皆恰到好处。)

斯托洛维奇把艺术价值概括为四个方面:评价、教育、游戏及 符号;十四种功能:娱乐、享乐、补偿、净化、劝导、评价、预测、认识、启蒙、教育、使人社会化、社会组织、交际、启迪等。调香师的作品各种香精(特别是香水香精)的艺术价值也在这里。

我们的调香师认为调香作品需同市场有机结合,调香时应“把算盘挂在脖子上”,这是否“抹杀”调香作品的“艺术性”呢?否也!须知在市场经济辐射一切的现实条件下,承认艺术市场的存在,就不能不承认艺术商品性的存在,科学地认同艺术的商品性,不是对艺术的亵渎和贬低,而是对艺术所具有的客观属性的正视和尊重。这些“大理论”留给经济学家去探讨吧,我们只要列举几个实例就可以了:唐伯虎以卖画为荣,自诩“闲来自写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郑板桥曾公开标出“润格”现钱出卖书画;清末民初的黄宾虹、齐白石都曾正式规定自己的书画“润例”……他们都不曾因为“熏了铜臭”而降格,且还对当时的书画艺术起到了明显的促进作用。

话还要说回来,凡是可以称作艺术品的东西,剥离了它的五光十色的商品性的“所指”的情况下,总可以窥见其占主导地位的不无可取的意识形态“所指”。否则,艺术将不成其为艺术,只能降低到杂耍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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